炼丹、炼器、剑术、法术……无论是什么,只要小徒弟想学,他都能教,但只有“情”这一个字,是他自己也没能参破的东西,又该如何对小徒弟提起呢?
半晌,一曲终了。
陈开推门回到了房间内。
南门柳跪坐在地上,仍然是陈开出门时他跪地恳求的模样,默默垂泪,衣裙凌乱地摊开着,整个人像一株美丽却脆弱的植物,眼神凄楚地看过来。
陈开的心就颤动了一下。
他让他的柳儿伤心了。
“别哭,”陈开半跪在他身前,手指笨拙地按住他的眼角,想要为他止住泪水,“是为师的错。”
南门柳睁大双眼,轻声问:“师尊不同我以你我相称,是想和我划清界限吗?”
他的声音太轻,仿若游丝,一碰就断。
陈开只好哄他道:“不是这样的,是我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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