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被这块屏风隔断开,后面是灵泉,前面就是普通的宽敞卧房,干净的木质地板下盘着地龙,温暖又湿润,就像在南方的气候一样舒适。
屏风旁摆着一盆火属性灵石,上面挂着烘干的衣服。
方才陈开一直是跪坐在池边的,南门柳的上半身像没有骨头似的紧贴着他,将他衣服扑湿了,而他下半身又沾上池边的水,于是全身都湿透了,隐约勾勒出身体的轮廓,似乎有些奇怪,所以他就先回屋里去换衣服。
他心里还很愧疚,不知如何面对醒来的小徒弟,走得很快。
南门柳追的也很快。
他随手把小琉璃瓶扔在一边,看都不看,在池边捡起一件湿衣服,腰带胡乱系上就扑了过来。
“师尊,”他仍然是贴着陈开,不让陈开换衣服,“你不要走。”
陈开无法,只得尴尬地说:“我不走,你不再休息一会吗?”
南门柳摇头。
他刚给自己拿了干燥衣服,现在只好先递给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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