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柳僵硬了一下,低声问:“我做了什么?”
廉悉摇头:“你何苦对沈澜一家赶尽杀绝呢?最小的皇子才十一岁,我听说的时候,已来不及阻拦你了,他还是个孩子啊!”
南门柳见状,不动声色地挪开本想扶住他的双手,好好的心情瞬间蒸发殆尽。他原本有许多事想同廉悉说一说,就算不提他入宫那夜的惊心动魄,至少也能讲一讲羽林卫逼宫时他一剑将宫墙斩成断壁残垣,手持神剑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心境,还有之后一跃迈入心动期的修为,却没想到,最终只能是转身冷笑一声,道:“他还是个孩子,所以千万不能放过。廉大人,你可知道他做了什么事?”
廉悉半晌无语,最终只瞥了一眼他那张小桌上的沙盘,说:“看来柳儿心中自有打算。”
南门柳干巴巴地“嗯”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廉悉才问:“柳儿,薛杰究竟死了没有?”
南门柳坐回原位,左手手掌指着门口:“这桩案子已经挪到了我手中,廉大人一路走来身体已有不适,不劳费心了。”
廉悉走出暖阁,一时有些迷茫,不知该去哪里。
“廉大人,”对面走廊上站着一个高挑的侠客,右手持一杆青笛,笛子拨开身旁的芭蕉叶,冲他挑了挑,送来一句,“好久不见。”
廉悉疑惑地走过去:“不止阁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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