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开说完,南门柳就打开妆奁,从里面取出一盒鲜红的口脂,坐在桌边,眼神清澈地看着他问:“可以用这个吗?”
按照南门柳原本的性情,他应该会和陈开保持距离,坐在另一张桌边,等陈开指示完,再谨慎地问“为什么”,然后跑出去买便宜的朱砂,生动地展示出什么叫做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可他现在却已俨然成了个小少爷,穿着名贵,打扮漂亮,会依赖别人,和师父说话时措辞随意天真,动作亲近自然。
是我亲自教出来的……陈开很满意。
“可以。”
陈开先取出一张黄纸,用食指沾了一点红颜色,在纸上写下了一句梵文,让小徒弟学着再写一遍。
南门柳对梵文一窍不通,写得很慢,陈开于是握住他的手,按着他的食指写完。
“就是这样,很好,”陈开道,“你再看一遍,有什么问题吗?”
南门柳红着脸对照陈开写的,看了一遍自己抄写的部分,小声说:“没有。”
陈开写完之后就收回来自己的右手,仍旧一掌立在胸前,南门柳则空握了一下垂在身边的右手,手指微微弹动了两下,掌心发热。
“现在默念法诀,然后尝试用灵力贯通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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