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老爷顿时站起身,慌了神:“不说了不说了,来人,赶紧去唤郎中来!”
左叶叶继续装病,气若游丝道:“爹,我不成亲行不行?”
“行行行,怎么都行,爹全听你的。”左老爷擦着汗,爱女心切纷纷妥协。
左叶叶见状终于松了口气,这招虽然损,但至少管用,她为了将来自己的小命着想,可真的不敢再染指融离一丝一毫,更勿要说什么成亲等荒唐事。
暂时糊弄住左老爷,当晚左叶叶沐浴过后,便如死咸鱼一般平躺在槐树下吹冷风,目光呆滞的听着一旁小鲤鱼和小土地围着石台聊日后对策。
而石台上那盏供奉起来的茶水,经过两日的暴晒,早已挥发的一干二净,清冷的月光照射着干涸的杯底,亮的反光。
“神君大人此次下凡历劫,到底历的什么劫?”
“那可不清楚,少有人知。”
小鲤鱼尾巴拍打了一下水花,鱼须抖动,振振有词的分析着:“你们便不觉得奇怪吗,三千年前神君大人以一己之力拯救天界,攻退魔族,他这般厉害,挥挥手三界便能颤三颤,还能有什么劫难能迫使他投凡胎历劫?”
这话让在石头上磨手杖的小土地也思索起来,最后没想通,嗐了一声:“许是神君大人天界待烦了,想体验体验人间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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