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追出哨所苦苦哀求,唯有白先生稍有愠怒,大喝道:“你们别喊了,让他去,让他送死去!”
“你说什么?”十里斡长平挥起一拳猛砸向白先生,白先生外号“先生”,却也是实打实的悍将,双臂一架,飞起一脚将十里斡长平又踹倒地。十里斡长平爬起身还待要打,被鹤先生死死拦住,骂道:“白先生是故意这么说,你tm能别能冷静一下?”
十里斡长平也确实是急糊涂了,这时看到幽冥停下才恍然大悟,说了两句道歉的话。白先生自不理会,只盯着向他走来的幽冥,任凭其长枪指面,泰然自若!
“你觉得我会死?”
“属下所言,是另一种死。”白先生似乎服软了,让幽冥稍稍顺气,再问道:
“另一种死是何意?”
白先生不假思索,似胸有底稿,早背得滚瓜烂熟,疾言道:“诚然以大人战神之名或可于万军从中取酒和尚首级为白猿将军报仇,可大人就能全身而退?即便不死而伤,我大元天塌一角,等五仙破城大元覆灭,世人骂您不过是匹夫之勇,您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与死又有何异?”
幽冥听此一言,终放下长枪,俄而低叹一声,缓缓道:“我明白身上的重担,可经此一败,十数万大军仅剩眼前所有,不过百十来骑,寻路之期又快到,我还如何再领兵抗敌?”
“大人何故自暴自弃?”白先生遥指北天,朗声道:“我大都以北数城尚在,两村尚存,如何不能领兵抗敌?即使大都陷落,尚有数万里广袤原野,数百万牧民百姓,又如何不能抗敌?即使这些全都失陷,仍有北荒腹地可供驰骋,怎能轻言不可抗敌?”
“是啊大人,至于您说得寻路之期,到时晋王也出走,这不正是我大元所期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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