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犹豫的档口,恽辉又劝道“前帅先走,我天山营骑兵居多,再二十里便是孤雁山大营,断后足以!”
二十里,不远了!等回到孤雁山安顿好兵士,再领左军营出击,必能掩杀一阵,援护恽将军回山。
打定了主意,酒和尚以眼神致谢,头也不回地领前后两营追随大阵而去。
元五将要出马拦截,恽辉四将列阵相迎。蚌将军枪指恽辉,顾左右而道“此人近城指挥,令我军整整十八日寝食难安,我等也不必非要杀敌一帅,共戮此人亦足以泄愤!”
“好,就依你所言!”船将军说罢一马当先挺枪而去,四将紧随其后却遭天山营骑兵拼死拦截。恽辉抓住这个机会,与三将同步奔袭,张百涛先射旋风箭,船将军不上当直接甩枪拨箭,张百涛再射子母连环箭,船将军更有提防,挥枪格挡的同时勒马向侧,躲开母箭后的带毒子箭,子箭误射天山营骑兵,登时中毒落马!
“可恶!”张百涛咬牙怒目,再要暴射连珠箭时,百里突然抢马挡道,急得魏不羁大骂滚开。百里却遥望天际如潮水般奔涌而来的元军重骑,举盾擦刀,微笑道“你们走吧,我来断后。”
“你t在说什么?滚开啊!”魏不羁眼睛红了,拍马上前,遭恽辉青云拦路。
“走吧,被船将军拖住,我们都走不了。”
“恽辉,他是你兄弟,你怎么如此狠心?你怕死吗!”魏不羁一把握住青云枪锋,自手腕流下道道鲜血犹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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