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主浸淫兵道八十余载,阵法熟烂于心,雁门侯此番行阵正是班门弄斧,必败无疑!”蚌将军据实而言,得到众将一致附和。
陈小三却开言道“可据我军情报,此常阵非雁门侯布置,而是十七军团霞女所为。雁门侯或有其它阴招怪招,毕竟此为他所钻营,我军还需提防。”
蚌将军没来之前,元将除了马闻远没人乐意和陈小三抬扛,一来他是白杨心腹;二来他牙尖嘴利,辩不太过。蚌将军来了之后,平时的战事商讨多了两人的唇枪舌剑。这会蚌将军当然也要横插一嘴,没有为什么,实力在这儿摆着,就是看不惯,就是要抬扛。
“呵……陈军师高抬他雁门侯了。雁门侯爱惜羽毛,让霞女指挥不过是败后好推卸责任罢了,在他不擅长的领域,毕竟还是认怂了。至于你所说阴招怪招,哼,更是可笑,他还能比我骑兵快,绕过我大军偷袭幽州不成?”
“蚌将军所言确有道理,但行军打仗还是谨慎些为好。”陈小三知白杨谨慎用兵,故而以言语示好。蚌将军却不留情面,嘲笑道“哎呀,军师之言确实句句在理,可细细推敲,不过是一堆废话罢了!军师军师,该当在关键时刻出谋划策,而不是矮子看戏人云亦云啊。”
“哈哈哈……”马家“父子”哄笑出声,这种时候骂娘不过瘾,侮辱才觉畅快。马闻远之前就是落了“下乘”,只会骂娘不会阴阳怪气。
陈小三听惯了这些闲言碎语,自有应对。“蚌将军还真说对了,兵主大人绝圣弃智,于战无不精通。陈某这个军师只是在细枝末节的补充,全是兵主大人抬爱罢了。”
管你如何说,我自抱大腿,这才是迎上之道。
蚌将军蚌住了,人要没皮脸,还真就说不过,只得撂一句“呵……还有点自知之明,可别再人前显眼,人后装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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