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严云星长叹一口气,怅然道“是本帅失智,可有句话叫朝中有人好办事,再反观我五仙军,谁又当得起那个朝中之人?”

        “末将明白了。”曹花田起身,恭恭敬敬地给严云星深鞠一躬。他明白严云星不是在赶他走,而是看得起他,将他摆在同等地位对话。是以,他并不觉委屈,还大胆向严云星要人。

        “禀严帅,刘指使跟随末将多年,末将希望……”

        “准,一人独木难支,多个人也能相互照应。”

        “谢严帅。”刘守成出列,抱拳称谢。尽管心里有诸多不舍,但曹花田确实是他一生的贵人,不可能不为之效死力。

        “还有……”曹花田迟疑片刻,向后挥手,头也不回地说道“黄监使,你还是自己向严帅禀明吧。”

        严云星及众将齐齐望向黄孝恭,见其不慌不忙出列,上禀道“禀严帅,末将入我军一为严帅、曹将军委身相请;二为钱财;三因熟知岭南地形,可发挥自身本领。然战事至今,末将力渐不逮,军饷得之有愧,家中更有老母召唤,忠孝难以两全。故还请严帅另擢高明,准允末将解甲归田,赡养老母,以全人伦孝道。”

        还真是一窝蜂,说走就全走。严云星有点生气,却也很欣赏黄孝恭的坦白之言。聚散该当如此,君子坦荡荡。

        “天地之性,人为贵,人之行,莫大于孝。黄监使的拳拳孝心天地感动,本帅自当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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