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足足一百棍的花道士如一条死鱼被苗、胡二人拖回营帐。他营前门口罗雀,直到深更半夜才有一人悄悄入营探望。此人不是别人,还是与他同病相怜的箫眼开。
一番问候安抚,箫眼开稳住了花道士的情绪,之后东聊聊西扯扯让花道士渐渐不耐烦,拉下脸喝道:“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道爷不稀罕跟男人谈天说地!”
箫眼开呵呵一笑,探头出帐门四下里瞧了一眼,确定无人偷听这才回到帐内,小声说道:“见钱眼开,我的意思是,人之天性不能被压抑,即使在军中,男欢女爱那也是天经地义,任谁都不能阻挡。我又听闻对面对此一向很开放,花爷您也知道,外族女子都比较豪放,不注重名节,这对于花爷您来说,不正是人间天堂么?”
“哦,绕了半天你tm想要劳资反……”
“嘘!我可没这么说。”箫眼开忙作噤声,打断道,“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敢问花爷,从开战至今,是否只有万里、您、还有我三人挨这军棍?”
“是又如何?”
箫眼开一拍大腿,“这不正是问题所在么?万里那是什么脑子,冯云不在他就是那个受气包,挨打是常事,可咱俩不能和他比啊。前中十营因何只有咱俩挨打?”
“因何?”
“啧……因为我们受排挤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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