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怂了,元将怂了!”前五营将士大肆嘲笑。箫眼开却脸色难看,瞄了一眼同样郁闷的花道士,暗叹一口气,佯骂道“见钱眼开的元狗子又当起了缩头乌龟,一有败仗就避战,一有败仗就避战,真tn的怂到家了!”
曹花田听此一言,眯眼冷声道“箫将军这话本将可不爱听了,难道我军之前落败避战也是怂到家?”
“我……”箫眼开被呛了一嘴,忙辩白道,“曹将军何故曲解我意,见钱眼开?敌我立场不同,自不可相提并论!”
曹花田还待回嘴,被酒和尚一言打断,“好了好了,今儿个小师妹立功,当少些争论,徒惹严帅不快。”
众将看向严云星。严云星倒也不觉烦躁,微笑道“既然白杨不战,我们也不必强逼,先回营为庆将军庆功,三日后再来叫阵。”
“末将遵命!”
众将答应,齐护严云星回营。
当夜庆功宴自不必提,各营将帅暗中往来也已寻常。很快又到三日叫阵之期,箫眼开拍马上阵,除了花豹营将士声嘶力竭的加油声,余者要么阴阳怪气,要么有气无力,让箫眼开甚觉心寒,骂阵言语也比先前恶毒了几分。
“喂喂喂!元狗马天赐两腰子可还好?若是见钱眼开不如割了卖给本将,乡里的种猪正好几年不发情,调和饲料下猪肚,或许能治治这疑难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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