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苗江北急了,心虚似地瞄了一眼严云星,强辩道:“右帅明显伤势未好,整日躺在床上昏睡不醒,你……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出入妓馆了?”
“呵……路人皆知,又何必自欺欺人!”冯一臣甩袖入列,再懒得搭理。
苗江北见事“败露”,忙向严云星解释:“严帅,您可千万别听他胡咧咧,右帅他……他醒是醒了,可伤势确未痊愈,即使上了战场也不能出手,所以右帅才没有随军而来……老胡,老胡你说两句啊!”
胡金面愣了一下,全将在列,还是要维护右军营名声的,也便道:“禀严帅,苗指使所言非虚。右帅虽然有些不好的习惯,但严帅您也知道,他从不是避战怯战之人。严帅之令,右帅无有不尊,我右军营亦无所不从!”
“好了!让你们讨论什么呢,你们又跟我掰扯什么呢?”严云星黑着脸训道,“我五仙军都成军都这么些年了,少年蜕变青年,青年长成壮年,是不是就多了几条皱纹啊你们?能不能成熟一点,给我在战事上稍微用点心?一天天的不知所谓!”
“严帅息怒。”众将齐声劝道。
“息息息,别跟我搞皇帝臣子那一套!今天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都给我领一百大板去!”
严云星可不惯着,他想听的是办法,不是一句敷衍了事的“息怒”。
确实也是半年多的闲适生活让将士们还没有回到战时状态。这时听到要挨板子,终于才意识到战争机器已开启,是得及时上弦绷紧神经了。
片刻后,金小六开言道:“禀严帅,末将以为,太原土地松弛,或可从远处挖地道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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