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刘哥又笑了笑,头转向一边望雪景。
卸料士兵看着来气,但也没再言语。他是左军营的,两营之间一般不好闹矛盾,一闹矛盾就要打架,军中斗殴又是重罪,最少两百大板,一般人根本受不住。一顿下来起码得躺三五个月,躺得腿脚不利索上了战场也是废人一个。
这也就是没碰上脾气火爆的,不然哪能让他一个新兵蛋子偷奸耍滑。
卸料士兵心里暗自呼唤,我的冯将军咋还不回来呢,一月成一次亲也该结束了吧?要是有将军在这撑腰,挨顿板子也值啊。
“好了卸完了。”
“这么快?”刘哥没注意,再回头时车已空空。
“不然呢,留着你搬啊?”
“哎呦,不行我这突然肚子痛,兄弟们等会我去上个大的。”刘哥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说着就跑向茅厕。
“诶你这人,刚咋不肚子痛呢?”卸料士兵看向推车士兵。推车士兵也很无奈,不是他们偷懒,是开车的不济事,不能怪他们。
卸料士兵只得把车停到一旁,以防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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