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辨位,应该是装饰最艳丽的那间房,美人美则美矣,就是这品味不比南方水乡。不过他向来不挑食,最重要的还是身心愉悦,有了压力的缓解才有充足的精力,不然赤岭关那段时间怎么天天萎靡不振。

        花道士为自己数不清多少次的违规找了个蹩脚的理由。将什么大嗓门、老妈子甚至是严云星都抛之脑后,抚着手掌舔了舔嘴唇,没有绅士的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飞红素手托腮,就侧躺在床上,一袭大红丝裙随意散落,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震荡着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另一柔荑轻轻拂打着床畔,慵懒的神情尽是任君采撷。

        飞红似乎看准了花道士的急性,花道士当然也不会多费工夫,一个饿虎扑食冲了上去……真真是“罗裳一溺腰肢袅,回雪萦尘尽皆妙”。

        ……

        与整片寂静的别处酒肆不同,此间戴月夜客仍在纷至沓来。乔妈妈不知为何今夜生意如此火爆,总是数钱数到手软,咬金咬到牙磕。这会儿馆里又来了三五个膀阔腰圆的精壮大汉,尤其头一个光头和尚,眉宇间带着浓浓的煞气,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乔妈妈赶紧迎了上去,距离保持得恰到好处,乐呵呵地打趣道:“哟,这刚送上去一位道长,又来一位师傅,今儿个果然佛道临门,双界庇佑啊。”

        “少废话,那花道士现在在哪!”和尚身后一汉子提短鞭威吓,老妈子却不吃这套,没钱别说上楼,一句话都懒得跟你说。

        和尚紧皱眉头,解下酒葫芦呷了一口,与乔妈妈道:“我不是威胁你,我这兄弟最看不惯你们这种人,所以你如果不说,是真的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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