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冲儿还真不大乐意,瞪着眼睛询问马山前烛,“马山爱卿,你怎么看!”

        马山前烛知晓李冲儿意愿,回禀道“陛下,臣以为赤岭关之战,只是一军与一国之战,而玉门关之战,则是两国交兵。相比之下,玉门关的防守才是重中之重。所以青牛军绝不可轻举妄动。”

        李子骄听着很是刺耳,一国之相,如何尽是这些见风使舵之辈、希旨承颜之徒?气的他不由得质问道“马山大人,请问我赤岭军与宋军作战,是否也为一军与一国之战?结果如何,不是奔袭千里攻城略地,一路拿下西南、岭南直抵广州?”

        马山前烛稳如老狗,不咸不淡地回道“可赤岭军孤军深入,真正的结果是累战疲敝,被南伶军、五仙军硬生生耗没了了吧?试问五仙军可有赤岭军战力,也能兵锋直抵成都?”

        这两人针锋相对,说的话都有自相矛盾的点,因此而展开激烈的争论。

        “马山大人你也说了,是因被消耗而致使兵败。所以如何能以结果而做为一军不能疲一国的论断?”

        “不以结果论,难道以过程论?”

        “好,就算以结果论,赤岭关距成都几近,南关又距开封多远?马山大人敢保证五仙军一定不可能一战而进成都,亡我国家,灭我大夏?”

        李子骄愤慨之言让群臣大惊失色,纷纷出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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