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李冲儿要重责辛长老,李冲儿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噗呲一笑,与裴长老道“看看他们的样子,唉,真是有够好笑。朕是要传命碧血宫、宫锁竹帘夺回赤岭关。辛长老罪何以至死呢,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陛下说的是。”裴长老擦了擦额头冷汗,慌忙点头。

        “诶那你知道,朕为何要打他六十九大板,而不是七十大板、六十八大板呢?”李冲儿问了一个很离奇的问题,但长老们仔细一想,六十九确实没什么道理,难道是六十九岁打板纪念?算算年龄也不够啊。

        裴长老紧张到打颤,小心翼翼地说道“回禀陛下,臣绞尽脑汁,实在揣摩不到陛下深意,还望陛下怜老臣年迈顽痴,呵呵……圣言相赐吧。”

        这个回答很圆滑,极尽可能的拍了马屁,又不致使李冲儿怪罪。

        李冲儿很高兴,抚掌笑道“那是因为他说了六十七个字。”

        “啊?那那……还有两个呢?”

        “笑啦。”

        “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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