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和尚闻言,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惹得几人哈哈大笑,酒和尚也自嘲道“是啊,酒和尚就快变成干和尚喽。”
几人心情大好,加快了行进速度,一炷香后,觅得一湾山泉,洗了个干净,喝了个痛快。也不知是喝饱了撑得还是脑袋抽抽,羊句又提起冯云,与曲三郎道“曲兄,方才你说他是常山赵子云,不对。”
“啊?什么不对?”三郎有些懵。
“应该是常山赵子龙。”羊句一板一眼的纠正道。
“哦,那他为什么叫冯云,不叫冯子龙呢?”
“不是,我的意思是曲兄那句话说错了,赵子龙不是赵子云。”
“对呀,那他为什么不叫冯子龙,而叫冯云呢?”
“不是,赵子龙也叫赵云,冯云他是……算了,当我没说。”羊句放弃了。
曲三郎却不依不饶,追着问道“别呀,你说清楚嘛,你这样搞得我很烦躁,冯云为什么是赵子云,赵子龙和赵子云又是什么关系,还有啊……”
“啊……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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