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的话又让严云星呆住了。六年不见,老哥们儿说的话怎么句句在理,直往人心窝子里钻呢?

        “你说得对,说得对”严云星看着满地的“鸡零狗碎”,不禁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可惜了这一桌好饭菜,本来正好招待,现在却”

        “不必了,我已经吃过饭了。”

        “吃过了?”

        “嗯,而且我此来是叫你明天去看一看她的,所以今晚你就早点休息吧。”萧墨拍了拍严云星的肩膀,很潇洒地离出了充满酒臭的客厅,临到门口时却突然回过头,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问道:“额那个我睡哪啊?”

        “哦哦那边小洋楼,我带你去吧。”严云星一拍脑袋忙前头带路,将萧墨安排到他的卧室。本想着哥儿俩好长时间没见,彻夜长谈一哈,但考虑到萧墨可能旅途劳顿,还是先让他休息一晚再说吧。

        半夜的辗转反侧,两个人都难以入眠。萧墨是认床,睡得不大习惯,严云星是激动,既为老友的到来,也为明天的出行。

        好容易进入梦乡,七点的闹钟又催命似的把他从被窝里拉出来。他重重地拍了拍脸蛋,打醒了瞌睡虫,起床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刷了牙去健身房锻炼。

        近一个小时的中长跑让他出了一身热汗,简单地冲了个热水澡,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这三年别的东西没学会,做饭的本事倒是快赶上了大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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