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地耸了耸眉尖。
气温很低,周围很冷,坐着的是一辆牦牛车,在开阔天地间悠悠而行,长满茂盛绿草的大道很平坦,一直连接到山的那边,天的尽头。
他揉了揉眉尖,摸到长长的疤痕,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故事的起点,只是老车夫变成了一位妙龄少女。
“如雪?”
“少爷,您醒啦?”
从与她父亲的主仆关系来解释,这个称呼没什么问题。
“我们这是要去哪?”
如雪回头瞧了一眼,梨涡浅笑,灿若春华。
“要去撒桑地界的陀罗山呀。”
“我们不是去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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