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如此!”米桦欣然同意,约定中午时登门拜访,千送万别之下,终于让这小帐篷清静了下来,得以长舒一口气。
一早上的姐姐妹妹喊得他头疼,此时放松下来,难免有些心神疲惫,于是合目盘膝,蓄养精神,不知觉便到了晌午时分。
穿戴整齐,用木炭再涂黑白眉白发白睫毛。这玩意掉色,几个时辰就得重新描一次,搞得他都快以为自己真成了女人,很是痛苦。
做好准备工作,他按着之前所指路线,登门饮宴。都是一群大姐姐小姑娘,说长道短应付了许久,这才得以脱身,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假意喝醉,唉声叹气不止。
终于,他落寞的情绪感染到了姑娘们,为首之女子忙凑近前来,询问情况。米桦只是长吁短叹,借酒浇愁。
姑娘们问了许久,见他始终不张口,都有些不耐烦了,本来就有醉意,这时都豪气了起来,个个拍着胸脯保证,小麦朵若真有什么困难,姐妹们一定全力给解决,万不可再过度哀伤,失了神采。
米桦心中大喜,鱼儿终于上钩了!于是“不情不愿”地道出了他“凄惨悲凉”的身世。
……
说这小麦朵啊,其实和多杰镇关系也不远,乃是邻居树下涧千佛国人,他这个千佛国家庭是混得比较惨的,应该说是最底层的农奴家庭。家里兄弟姐妹七个,两个姐姐早嫁,都没攀上好亲事,过得很是清苦;两个妹妹小小年纪就卖给人当童养媳,后来基本没见过面,生死不明;剩下的弟弟们那都是一张张嘴,等着他这个家里的第二男子汉赚钱养活呢。被逼无奈之下,十七岁的他只得背井离乡,远赴拉萨奔个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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