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洛桑德吉哭拜顿首。

        米桦读罢书信,上下查验一遍,果有泪痕沾湿,些微褶皱。故其所言不假,当下安慰白玛拉姆一家,哭哭啼啼自是难以收拾。

        米桦也不等他们招待,催促白玛拉姆快些动身,而后告辞离去。下午时,他变幻为白玛拉姆模样,走到镇子最远的一家饭馆,进去点了三碗羊肉,一碗烈酒,在饭馆客人的好奇询问之下,边应付着边开吃开喝。

        “白玛拉姆,你这是怎么了?那个无能的混蛋打你了吗?”

        “没有没有,就是赚了点钱,想来消费。”米桦还不太习惯女人身份,吃了满嘴的头发,又不停地撩开嘴边。

        “那为什么不去那边吃呢,这家的肉可做的不地道啊。”

        “诶,说什么呢你,嫌不地道滚出去,谁欢迎你似的!”

        “呵呵……随口一说嘛,掌柜的您怎么还较真了。”

        那人和掌柜的“友好”交流了起来,旁人又问“那你怎么不带全家一起来呢?”

        米桦白了那人一眼,心说爷爷就想安安静静填个肚子,才不用外乡人身份怕你们盘问,这tnn的换成本地人还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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