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些微的疼痛一改之前的爆裂式的折磨,在瞬间坐起身之时,让他长舒了一口气。
老人家,车夫,藏歌。
清清楚楚,不曾忘记一丝一毫。
再抬头望天,骄阳当空,白昼依旧。
只是四周景物变化,两座雄奇壮阔的大山之间,宽阔的牧羊草道上,突兀的立着一家茶馆。
老车夫也不见了。
他轻轻揉了揉眉尖,没有痛感,敞开毛毯下了车,只觉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
“该死,我这是卧车多久?”
他蹲下身捶着腿,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彻骨的寒冷依旧,好像从地下传导,通过脚心蔓延至全身上下,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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