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星耳闻得严冷锋说起药不凡状况,大惊失色,踉踉跄跄地扑至药不凡榻前,握着他的手竟是枯柴瘦骨,顿时嚎啕大哭起来。
“哎哟我的医尊大人呐,你怎能抛下我等晚辈说走就走呐!苍天呐,借我五十年寿命予医尊大人吧,让晚辈再多聆听教诲吧……呜呜呜……”
门外的宋念听严云星在那儿号丧,心甚厌恶,太爷爷还没死呢,就算曾经有些小过节也不能这时候报复吧?
药不凡却听之大笑,重咳了两声,几乎昏厥。
严云星赶忙止住了声,象征性地擦了擦眼泪,坐到严冷锋搬来的椅子上。
“咳咳……鬼谷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呐……”
严云星笑道“此一号,我心畅快,今后正如初识,当以后辈之礼敬之。”说罢,起身躬身抱拳,“纵横家鬼谷子严云星,拜见医家前辈!”
“哈哈哈……”药不凡又咳又笑,枯黄的面皮霎时变得无比惨白,颤抖的指着床头的药瓶却怎么也够不着。
严冷锋忙将药瓶递予他手,他竟仰面含瓶,嘴角漏了数颗,皆是紫色泥丸状,其余尽数吞尽,闻着正是那股不知名药草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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