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桦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沙鲁耶自在脑海中畅想了许久,愈加心驰神往,情难自抑。米桦不忍打破他的美好幻想,便岔开了话题,问道“派去追鱼岩的人有消息了吗?”

        没错,鱼岩还是逃了,准确的说,是十分从容的走了。在沙楚刚出城他便假装犯病,派了一个人告知沙楚,他则从城西光明正大的走掉了。

        他的动机很模糊,米桦至今都难以揣测,他不可能断定沙楚一定会失败,如果真有料事如神的头脑,早就跻身百越朝堂了。所以在他的认知里,沙楚是有很大机会成功的,到那时一定飞黄腾达,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可他却“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了,这不是他的眼界格局。

        如果他只是为了单纯的报复,那或许可以理解,可说真的,这仇恨果真就不共戴天?杀人父母也不过如此了吧?

        这是米桦很难想通的一点,说白了,不至于,真不至于。

        ……

        “哦……哦对对……”沙鲁耶回过了神来,这是米桦一直关心的问题,他也很上心,忙道“还没消息,不过修嘉放心,他们没有南下路线图,一定迷路的,就算到了南辛吉,呵……他们也掀不起多大风浪。”

        “怎么说,南辛吉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米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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