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你刚才的防备也太差了啊,这可不行,在如此险恶之地,还需时时警惕啊!”

        米桦一听南宫瑾又教训起了他,不耐烦地说道“你有事说事,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吗?”

        南宫瑾倒也没啥想说的,就是此时睡觉尚早,闲得慌,也便将白天发生的事以及辛吉神话讲了一遍。

        米桦听罢,放下针线,坐在那儿沉思起来。南宫瑾自顾自地说道“怪不得北辛吉有从沙漠流出的鲛人画像呢,原来这里曾是她们的领地啊。诶师弟,你说这鲛人泪十年就能取一次,也并非药不凡所说的那么难哈……”

        “啊……”米桦口不应心,只是点头。南宫瑾甚觉无趣,也便道一声告辞,就要出门离去。

        “诶等会!”米桦听到门响,急忙喊住南宫瑾,却是有话要说。

        “怎么了,又要我借啥东西呀?”南宫瑾也认了跑腿的命,谁叫人家是“狗头军师”呢。

        “这次不要你借东西。”米桦招了招手,示意南宫瑾近前说话。

        南宫瑾心中不满,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了?

        于是他故意点头哈腰地走过去,笑眯眯地问道“请问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吃肉还是喝汤,洗澡还是端尿盆,小的这就给您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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