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悲切道“禀南图龙嘉,自多龙嘉他……殉月了!”
沙楚鲁斯此时听得确切消息,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他惊愕当场。半晌后,呜咽道“果真……殉月了吗……沙鲁耶,我跟你不共戴天!”
小厮也哭诉道“当时沙鲁耶要将自多龙嘉游街示众以羞辱您,自多龙嘉宁死不从,便……”
“他怎么这么傻啊!我沙楚都已苟且这么些年,还在乎那么一点脸面吗?你的命重要,还是我的脸面重要啊……呜呜……”
南宫瑾这时也不再好安慰什么,总是让他自己先消化消化,也便招呼米桦蛮牛离开了寝宫,暂住别院。
……
后半夜里,南宫瑾心事重重,一直难以入眠,便找米桦备诉方才之事,让他帮忙分析分析,到底该如何自处。
米桦裹在毛毯里扣着脑门,想了一会,说道“这么看来,沙楚鲁斯这个南图当的确实悲催啊,怪不得之前看他长吁短叹的,一个堂堂首领,要权没权,要将没将,仅一个自多还落得那般下场,他找我们,也是被逼得实在没法儿了呀。”
“嗯,那你觉得我们当如何?”南宫瑾倚在床沿,皱眉问道。
米桦又沉思一阵,忽得猛拍一掌,起身道“罢了罢了,既然自多是为了救我们而死,那我们便帮他一回,用最直接的办法,做掉沙鲁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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