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机床倾倒冷却液的声音,在略显封闭的实习基地颇为沉闷。
不过,主宰一切的,还是锉刀此起彼伏的声音。
那是夹杂着汗水和铁屑的微妙味道。
在这里,性别已然被模糊成发量的区别。
导师盯着几个正拿锯条不上算、怼着铁坨猛操练的男生看了许久。
在发现一个男生反着锯齿锯了半天之后,终于忍不住上前小力扇了他的后脑勺一记。
都实习好几天了,连锯齿正反都还没弄明白,显然之前逃课逃得有些多。
忽然,导师的身体明显顿了一下。
一直用余光关注他的学生,忙放下手中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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