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长期从事军旅生涯的广白而言,再没有比这更为贴切的宝剑了。

        可是哪怕是这般的神兵,对于这看起来寻常无比的木屋也毫无办法。

        甚至连留下一丝剑痕的能力都没有……

        广白觉得很头疼,对方的力量超乎他的理解。

        只是不知道他昏迷了多久,希望还没有离开起义军所在的区域。

        这样的话,至少他还有一定被救回去的机会。

        当然广白觉得这地方有些诡异,他觉得在自己彻底搞懂之前,并不是很希望兄弟们找到这里来。

        就这样,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忽然,正呆愣愣坐在那里的广白瞅着自己一直盯着的一个木盘子。

        就好像长时间写某个字后产生的恍惚陌生感,广白瞧着那个木盘子久了,总莫名觉得那应该是一块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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