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惯了死亡之后,仍然会在下一个枉死者的尸体前的微微叹息。
不似恒星般永恒而刺眼的光芒,更似日暮后那窗上橘黄的灯火。
也许是年纪大了?
易春杵着无量劫,心头暗暗想道。
凡物对于生命的计算概念,已然不能完整地作用于他。
从母亲的襁褓,直至今日,易春的记忆已然不知翻过多少岁月的篇章。
他不再是那个在世界的梦境中沉浮的少年了……
“你将一切掩盖,也只是徒劳。”
“它们的杀戮正在继续,而且不会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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