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另外某个崽子就不好说了……

        摊上没人之后,易春靠着身后由某个树桩变化而来的躺椅凝视着头顶的天空暗暗想到。

        他自然是知晓,余行的某些异处。

        作为曾经,以某种方式赋予了这类角色以改天换地之力的存在。

        易春对此并不陌生。

        凡物的命运,在没有超乎他们理解的伟力干涉之下,是一团湍急而难以捉摸的旋流。

        并不存在,所谓的、必然的定数。

        但以宏观的、更为辽阔的视野去观测。

        那些旋流逐渐以某种相同的、或者具备某些微妙联系的方式存在的时候,某种痕迹便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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