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劫之下,我怕自己也会……”

        她抬起头来,注视着李长寿,目光坦坦荡荡,又那般柔情似水。

        “我不想留遗憾,终究是想寻一旁人无法探查之地,对你言说心意。”

        此时,若是一个没有经验且铁质男儿,怕是会感动之余将那道旨意拿出来,解释说‘你今后也没事,我定会保护好你’。

        李长寿作为过来人,此刻自不会犯这种错误。

        此刻不能提其他事,就说彼此、只言当下。

        他不再压制自己的道心,收起那块土行之精,朝着云霄迈出一步。

        “这些本该我来言说,毕竟我是男人。”

        “男子如何,女子又如何?”云霄轻轻眨眼,“是人族的规矩吗?须得男子说这些话语,才不会被人当做品行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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