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华有铭挠挠头,“不如我之前,与她还未有婚约时那般自在……”
“婚约并非儿戏,”李长寿笑道,“此事不是说毁就能毁的,而你们的关系也已从同堂的好友,转变成了今后要相守之人。
一时间不适应很正常,你每日与她多说说话,或是为她写一封书信,就是了。
男儿要拿出自己的担当,她或许正对今后的日子有些惴惴不安。”
华有铭沉吟几声,叹了口气,并未多说什么。
然而,当天夜里,华府惊变。
华有铭的父亲在外征战时病重而死、英年早逝,华府的天在一夜之间塌了下来,兵权被其他将领夺去,将军府顷刻就要倒塌。
这,就是玉帝陛下历劫身要经历的第一次家道中落了。
李长寿再见到华有铭时,已是在两个月后,华有铭眼圈深陷、长发凌乱,出现在了课堂上,双目已没有了多少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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