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泽和李长寿并未交谈,一直到了黑池峰,白泽趴在那水潭旁,注视着清澈的潭水,整只兽都有些颓然。

        “白先生似乎有些失落。”

        李长寿温声问着“可是因陆压终究还是走上了与天庭相抗之路?”

        “唉,”白泽缓缓吐了口气,“并非是为此事,他脾性如何,贫道早已明白。

        只是有些无力罢了。

        知道的再多又有何用?不过是提前看到了一些人、事、物的结局,却无力去改变什么。

        就算对陆压叮嘱的再多,他也只会去看眼前之利,总觉得天命所归,说到底,终归是心底的傲慢葬下了所有,与他父亲脾性都是如此相近。”

        李长寿想了想,道“如今西方教再次涉入妖族之事,先生觉得,天庭该如何应对?”

        “水神又考我了,”白泽提了提精神,沉吟一二,保持着本体形貌,开口道,“尽可无视之。”

        “哦?为何要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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