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渠笑了,“我一个好公民,就不要给公正无私的警察叔叔添麻烦了。阿彻,你这是在给我放水啊。”
两人没有打起来。
但目送江问渠离开后,池彻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
他狠厉的目光盯着江问渠离开的方向,用毛巾擦掉手心冒出的冷汗,整个人仿佛脱水一般,扶了下拳击场边的围绳才堪堪站稳。
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池彻面对江问渠,会不自觉陷入阴森的恐惧与忌惮中。
如果说池彻是个偏执的疯子,那江问渠就是个不要命的变态。
苏戈属于逞完口舌之快后绝对会后悔的人,这一特征在面对池彻时屡试不爽。
她因为冬绥和裴敬颂的神速进展,觉得自己和池彻简直是互相折磨的经典案例,明明当年关系好的不得了,怎么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没有丝毫进展呢。
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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