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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糖糖”让苏戈酒醒了几分。
她嘴微张,想要解释这不是自己的东西。但人赃俱获——啊不对,只有“赃”没有“人”——以自己现在这般头晕目眩的状态,属实解释不清。
苏戈灵机一动,决定将计就计。
“干嘛。”苏戈笑得人畜无害,脚步虚浮地走到池彻面前,一弯腰从沙发上捡起一个小包装,笑吟吟地把手按在他胸膛上,揪着他衣襟,仰脸,傻笑,“介意啊。”
池彻垂眸盯他,面色不悦。
苏戈抓着他衣服,指尖慢悠悠地打着圈,整个人再往前挪一步,一字一顿煞有其事地和他强调:“替身就该有替身的样子,不能乱提意见。”
说话间,她得寸进尺地用手指戳戳男人结实的胸膛,嚣张地反问,“懂吗?”
“……”池彻盯着他的眼睛,轻易地便能看出他是真醉还是装醉。
苏戈过足了戏瘾,打算见好就收,谁知往后撤步时,左脚踩到右脚,自己把自己绊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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