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来的都是有着十几年情谊的发小,场子很自然便热闹起来。
苏戈挨在冬绥身边,听她讲着今天杂志社拍的小鲜肉模特,目光有意无意地朝门口方向瞥。
“他一直在那说姐姐我还可以再脱的,油腻得不得了。也不知谁教的动不动就撩衣服的破毛病……诶你有没有在听啊,一个劲地朝门口看什么呢?”
冬绥狐疑地循着苏戈的视线看过去,不解地问,“你还邀请了谁?”
苏戈嘟囔了一句。
“谁?”冬绥逡巡四周,打量着到场的人,评价,“你把池彻喊了来,这不是摆明了修罗场吗?别人先不说,就向宁鸣和裴敬颂那俩不得可劲使坏,我看你是生活太平静,想拥有一个不得安宁的生日会。”
“……没有这么严重。”苏戈呢喃。
本来这件事她还在犹豫,但那天话赶话说到这了,她也没挽回的余地。
“我还在这呢。他们不会闹得太过分。”
冬绥哼了声,让苏戈心里十分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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