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渠单手抄兜,斜斜地靠在车上。
比起人前的清隽斯文,此刻多了些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瞧着池彻终于过来,江问渠站直些,语气里不见方才与苏戈谈话时的端正与客气:“走了?”
池彻警惕地看他眼。
“你刚问我,苏铖出事时我在做什么。”江问渠似乎对池彻的反应很满意,笑了,带着肤浅的和善与瘆骨的冷意,“你不是知道吗?我那晚在744工业区。”
八年前的744工业区还不是现在政府建设的都市文化新地标744艺术区,随处都是破败的景象,裸露的钢筋水泥,荒废的厂房,方圆百里不见人。
“你应该也知道,我和谁在一起。”江问渠说。
池彻太阳穴突突直跳。
江问渠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在惹恼池彻发怒的边缘蹦迪:“我见到苏戈没多久,你便来了。后来的事情你便知道了。”
“她爸爸是苏鹤清。”池彻保持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我警告你,你最好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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