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每池彻都非常不识大体。
每到这个时候,看着苏戈气呼呼地一脸失望地跑开,和池彻同行的裴敬颂总莫名其妙地问池彻又怎么着小狐狸了。
池彻无奈又冷静地想了想,道:她可能是觉得丑逼不配和她做朋友吧,气得决定独自美丽。
微凉的月色与暖黄的路灯辉映,苏戈矫健灵活的身影穿梭在熟悉且亲切的大院。
苏戈从小在长辈的监督下,早晚十公里拉练不可少,从最初的叫苦连天到后来逐渐变成了习惯。
工作后时间未必足够自由,但苏戈依然每周都会留出运动的时间。
她穿过有队伍拉练的操场,跑过留着她从小到大成长印记的绿荫道。
苏戈气喘吁吁地止步,双手按在膝盖上缓了会,抓起搭在脖颈上的干毛巾擦了一下汗水,然后把耳蜗里的蓝牙耳机摘掉。
展开双臂重重地躺在草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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