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手踩着花坛走边边,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没一会突然顿住,脚尖踩着石沿一转身,动作蹁跹矫捷:“上天知你疾苦,所以代你微笑。池彻,你的笑唇好浪漫哦。”
失真的声音越过岁月长河,斑驳嶙峋。
池彻捏着塑封牌的两边将开口朝着桌面磕了磕,里面掉出来两张照片。
都是一寸的。
另一张是藏在了池彻证件照的背后。
照片中女孩清汤寡水的黑长直,刘海保持在学校勒令的刘海以上的位置。笑容比记忆中的模样更美艳。是苏戈。
池彻将第二张照片拿起来,拿近嘴边温柔的亲了亲,深情难捺的呢喃:“糖糖……”
病房里,苏戈一脸无奈地看着马上陷入爱情地程二傻,觉得自己和他这代人之间已经有代沟了,于是暂时放弃沟通,丢下一句“你先平静一下”,便拎起包包的小细链条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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