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彻抬起另一只手,重重地捶在了苏戈耳朵旁边,苏戈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朝另一侧躲。她闭着眼,想到冬绥裴敬颂向宁鸣无数次提醒过她的那句“池彻就是个疯批是个变态”。
滚烫的眼泪从紧闭地眼缝中一点点渗出,苏戈等手上收紧地力道松开时缓缓睁眼,下意识去看满身危险而冷漠的池彻。
但雾蒙蒙的一层水雾遮在眼前,她只能分辨出他那道落寞而冰冷的身影。
苏戈的身体贴在坚硬的门板上重重地滑下去,最终落到了地板上。
她耷拉着头,浑身像是被夺走了勇气与希望一般,颓废儿狼狈地瘫在那。
经纪人连着给苏戈打了几个电话,苏戈终于听见了。她揉着被攥红了微微发烫的手腕,顾不得太多,先回拨了电话。
“苏戈你没被狗仔为难吧?”
“我没被狗仔拍到。”苏戈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音里带着哭腔,嘶哑着磨得人心跟着一阵一阵的疼。她察觉到池彻直直看过来的目光,拿手机的手因为方才的痛不自觉的颤抖着,走到旁边背着池彻接电话。
“蓁姐,你不用过来,我一会跟裴敬颂的车回去。我没事。几个狗仔还是应付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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