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些什么?!”
这是最初的惊愕过后,恼羞成怒且惊慌失措的老板娘花岗礼子,“你这个小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杀害我自己的老公?!”
花岗礼子的愤怒和被诽谤污蔑后的委屈表现得声泪俱下,情真意切,她反问道,“而且,我老公他不是死于由于隔壁施工而导致的花瓶意外吗?!”
而早晨毛利小五郎还嘟嘟囔囔的说着昨晚目睹了与老板娘幽会的和田,此时也听到了服部平次的话,他不由得有些惊疑不定,“刚才不是还说、花瓶是因为施工而意外掉下来砸死了花岗先生吗?!”
“意外?”
此时服部平次已经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了下来,他停在了尸体前面,“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是一起意外。”
目暮警官听着在场的人叽叽喳喳了一顿,再加上刚才毛利兰在报警的时候所提供的一些简略的信息,目暮警官勉强把在场的某几个人的身份和关系给迷迷糊糊的摸了个半成。
“服部老弟啊”
但是即使如此,刚刚赶到案发现场的目暮警官仍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诚恳地询问着这位新晋老弟,“你说花岗夫人是杀害了花岗先生的凶手,请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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