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沉吟了一下,“现在还说不好。”

        “什么?”

        花岗礼子没想到服部平次会这么说,“不是、那个”

        不过花岗礼子很快就注意到了服部平次探究的眼神,“那个、我的意思是、你刚才不是才说过,我的老公他是被掉落的花瓶给砸死的吗?”

        服部平次收回了望向花岗礼子打量的眼神,他留意到了花岗礼子脸上没来得及被掩饰的惊讶和慌乱,“我只是说,花岗先生现在还说不准是被施工时震落了的花瓶砸到,而造成的意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岗礼子下意思地脱口而出道,紧接着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震惊地睁大了双眼,“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说我老公的死,不是意外?!”

        服部平次仔细地蹲在地上,他仔细地端详着地上掉落的花瓶里残留的几只花朵,他并没有回答花岗礼子的话。

        这些花看起来不怎么新鲜了啊,怎么都是一副要枯萎了的样子的啊。

        “哦对了,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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