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钟长庚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脸上轻松悠闲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了。
昨天晚上钟长庚万分确定已经锁好的铁门并不是他想象的紧闭着的状态。
刷着灰色油漆的铁门被人打开了一截细缝,黑黝黝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光亮,而钟长庚所站的地方是位于地下楼梯的最低端,室内的光亮根本蔓延不到这里。
封闭地下室的潮气和阴冷让原本温度适宜的体感,变得有些不适了起来。
钟长庚由于早就熟悉了地下的构造,是以他并没有在进入地下通道的时候,打开位于通道口的灯光开关。
甬道并不狭长,钟长庚没有多此一举的打算。
钟长庚左手下意识伸进了口袋里,握紧了被小巧特制的柔软的硅胶套帽的手术刀的刀柄。
然而此时,钟长庚却是没有了这个想法。
钟长庚的食指无意识地在狭长的刀背上摩挲了几下,他无声地咧了下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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