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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白兰地家。
早晨六点半,天已经彻底亮了起来。
白兰地将钥匙插进钥匙孔,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开了家门。
被星野拓哉和琴酒联合起来,狠狠地宰了一笔的白兰地此时真正的可以说是身心俱疲了。
白兰地此时想起来自己出门前的兴致勃勃和意气风发,他心里不由得是一阵的酸楚。
那个时候的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这一趟任务不仅是没有分文进账,而且还会凄惨的背上债务,抵押了自己的手表用来赊账。
我太惨了。
我太可怜了。
白兰地一边心有戚戚的想着,一边随手将身上穿着的长风衣脱了下来,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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