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拖着行李箱,在像是刚打完蜡的木地板上留下了两道湿漉漉的水痕。
“下雨天还真是让人没什么工作的劲头啊。”
安室透一边说着一边
他把行李箱随手放在了吧台侧面,找了离门口最近的高脚凳坐了下来。
“说的是呢。您还是老样子吗?”
正擦着酒杯的调酒师应和了安室透随口的抱怨,他不紧不慢地将酒杯擦拭完毕摆回了原位,微笑着询问起了安室透的需求。
“可以,麻烦你了,格兰威特。”
“承蒙惠顾了,”浅褐色头发的调酒师冲着安室透眨眼一笑,“别忘了付款就行。”
“今天这杯琴酒请,账单你给他就好,对吧琴酒?”
安室透撑着吧台,朝着与他隔了两个空位,专心品酒的琴酒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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