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摸了摸扎在耳朵上地毫针提问道,“可以取出来了吗?”

        在耳朵上埋针针灸好像是钟长庚最擅长的治疗方法,白兰地不清楚这种治疗方法是什么,他就当作针灸处理了。

        钟长庚见白兰地好像情绪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便随之松了口气。

        看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白兰地应该差不多也想开了吧。

        钟长庚看了看腕表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掏出了一次性手套,走到了白兰地的身侧。

        钟长庚左手托住耳部,他如同闲聊般地提议道,“一会要不要一起去喝酒?你请。”

        白兰地还没回话,钟长庚的右手就迅速将毫针垂直拔了出来。

        “我现在能喝酒吗?”白兰地单纯地疑惑道。

        钟长庚手上用消毒干棉球压迫针孔,以免出血,“唔说的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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