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其他正停下殴打动作的几人,见状要更加下狠手的时候,一直没再说话的白兰地终于又出开口了。
“我说大叔,差不多了吧?”
白兰地的声音有一些沙哑,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脸上青青紫紫的一副被虐待之后的样子。
“你既然不想要打死我的话,总是有事情要找我的,你也看到了,就是这种程度的话也太浪费时间了吧?”
但是白兰地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如同普通地闲聊一般出声询问道,“我可是一直在等着哦,你精心为我准备的报复。”
如果说,执行任务是白兰地的工作,杀戮是他在无聊时候被迫发掘的乐趣的话,那么生生踏碎别人的希望,从精神上狠踩别人的痛处,那就是白兰地为数不多,乐于当作消遣的业余生活了。
就像上次他遇到的呃那个叫钟什么的小男孩说他有病一样,白兰地也没觉得什么不对。
白兰地如果想让自己勉强撑住活下去,也只有是牺牲一些东西扭曲自己才勉强可以罢了。
不过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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