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啾嘿啾。
钟长庚一把把不省人事的白兰地,扔在了屋里的停尸台上。
钟长庚的这个小仓库里,没有手术台。
毕竟虽然来的人大多都是活人,但是能活着出去的却还是少的,更多的都是躺在了这张台子上就再也没下去过。
反正白兰地现在也和尸体没什么区别了,躺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好在,钟长庚念在白兰地好像确实伤的不轻的份上没有直接跑去休息。
他简单地拨弄了几下粘在白兰地腰腹间伤口上的布条,有很多已经被干涸的血液与皮肉黏连在一起了。
钟长庚扒拉着白兰地绽开的皮肉,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今天隔壁街居酒屋里的下酒菜。
唉,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去吃宵夜了才对……
钟长庚粗略的把白兰地整个检查了一遍,他发现白兰地虽然确实伤的很厉害了,但是一时半会还是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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