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很心疼吧。
安室透又想起了年少的时候,他和诸伏景光在河边一起弹奏着《故乡》。
那时候的诸伏花梨还只是一个孩子,她合着贝斯的旋律开心地唱着歌谣。
那时候无忧无虑的夏日,只是想起来,安室透都觉得无比的怀恋和烂漫。
如果……那天他前往祭奠的时候没有与诸伏花梨碰巧相遇……
那么那个孤零零自己哭泣的孩子……
那个笨拙地只能靠泡面和餐馆养活自己的小女孩,要怎么摸索着承担着与兄长永不再见的悲痛独自成长呢?
看着脸上时常表情淡漠的诸伏花梨,安室透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在许多年前,那个总是天真的跟在他身后一声声叫着哥哥的小跟屁虫。
如今的诸伏花梨面对生人总是冷淡着交谈欲寡淡,虽然她在熟悉的人面前虽然也不曾吝啬笑容……
但是安室透每每见诸伏花梨浅淡而温柔的笑着,他总是觉得花梨心里似乎藏着无尽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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