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面上神情不变,心里确实骤然警惕着故作不在意地好奇道,“这话怎么说?”

        “以狠辣和自我闻名的波本先生,竟然真的会乖乖听我的话推延了任务时间,听从我的意愿在那里等着我啊。”

        白兰地似是随口的感叹一般。

        但是安室透可不敢只把这当做是无心的感慨,他毕竟算是组织中有点地位的成员了。

        就像白兰地说的有关他的印象很有可能是从琴酒、伏特加或者是贝尔摩德那里听来的。

        此次他会如此行动自然是事先打过电话和琴酒抱怨(请示)过,但是安室透此时的回应却不能太过强硬。

        一是白兰地的性格乖戾,资历也确实在那里,二则是过度的反应反而会在这个问题以后显得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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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而安室透只是索然无味地冷下了脸来,揺下了车窗一手搭在窗外爱答不理地回复了一句。

        “这点分寸你再没有,出了事琴酒也赖不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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